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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冰箱拿了一瓶奶和几块面包充饥,又去健身房锻炼了两个小时,洗了个澡,从楼上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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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锁响动,他现在梯级,看到进来的是方瑶,冷沉如水的脸才蓦然舒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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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很快收敛笑意,很不高兴地下楼,却发现方瑶的神色很不对劲,她无力地靠在门上,好像灵魂被什么抽走了一样,双目恍惚,脸色苍白,嘴唇干裂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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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傅帆赶紧过去,方瑶看他一眼,软绵绵往地上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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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帆抱住她,把她抱进卧室,把冻得一身冰凉的她裹在被子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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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瑶在被子里瑟瑟发抖,眼泪如断线的珠子,傅帆给她递纸巾,连续问了几次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就是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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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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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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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瑶沙哑地喊住他,从兜里把五百万的支票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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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拿着五百万出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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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经。”方瑶盯他一眼,靠着床,虚弱地闭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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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帆看她一眼,先出去了,一会后他端了一碗荷包蛋汤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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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点东西,再好好把事情和我说清楚,你这个样子很令人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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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瑶睁开眼,打起精神起来,她的手一点力气都没有,傅帆耐着性子,坐在床沿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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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两个鸡蛋,喝了一碗汤,她的精气才有所恢复,身子也有了一点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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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昨天下午到此刻,她粒米未进,嘴里又干又苦,没有一点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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