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出现在大牢外头,“殿下。”
“人呢?”容盈问。
五月俯首,“有十二月在,殿下大可放心。如今已经送到女子卫队的手中,相信很快就会送得远远,就当是没有这个人。”
容盈垂眸,“权当白家留条根,终归是我欠了她的。”
“这样也好!”五月深吸一口气,“少一份牵挂。”
“白少康呢?”容盈问。
“和鹤道人两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五月垂眸,“那大的一场爆破,估计不死也残废。如今还在挖掘之中,估计还得过一阵才能清理干净。但是咱们发现了夜家庄的人,不知道夜凌云是否搀和其中。”
容盈眯起危险的眸子,“格杀勿论。”
“是!”五月行礼,俄而有些犹豫的望着容盈,“殿下今夜不出去?”
“不必!”在牢房里有一局死棋,是她前两日落的棋子。这几日,她的棋艺见长,似乎大有赶超之势。也只有这样的时候,他才觉得还在彼此身边。
只不过,有时候默默的思念一个人,会变成一种戒不掉的习惯。十皇子已经周全离开,那么剩下的,就该是最后的爆发。越是到了这个时候,越要镇定安然,稍有差错,就会万劫不复。
五月走的时候,却不经意的停在了甘露殿外头很久。大雨之下,斗篷荡开雨水,溅起了鞋袜。隔着雨帘,仰望着高耸的宫墙,若隔断了前世今生。
轻叹一声,微微垂眸,终究是欠下的。
纵身离开,他不敢再逗留,他怕自己会忍不住进去。可是进去该说什么?也不过是看一眼,而后默默离开。既然什么都做不了,干脆什么都别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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