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衣缝般地击出,被打得五脏六腑尽裂的喇嘛发出一声惊魂心寒的栗叫后魂归地府,而云枫仍若不知的轰出拳头,失去了生命的尸身脆响不断,和着那拳头击在沙包上所发出的声音,构成了残酷的乐章。
见同伴纷纷被杀,剩余的四喇嘛一咬牙,运起教中禁忌之功,这是非到性命攸关不可为之的一种自残功法,其后果比起解体散功大法还要惨烈几分,一但运功时间过去,他们不但会武功全废而且每天还要承受水银灌顶般的痛苦,加之其强行催动邪义法门,今天就算他们能够不死,以后也没脸见人了,一个不是太监却是太监的男人,叫他们还有什么面目去见他们的‘神’。
一脸诧异的云枫望向四喇嘛,讶异地说道“没想到,你们学到的偏门功法还不少,功力又上了一个台阶,比之本公子全时期还要强上几分,但就象老虎打蚊子,你们打不中我,就算你们功力再强上十倍还是没用。”众喇嘛仅剩的一点“佛性”终于消散在云枫赤裸裸的挑衅之中。
全心放于躲避的云枫如同一叶浮在水面上的树叶随势而动,一个个深坑被砸出,金属所造的棍刃已消去原来的模样,凹凸不一,前尖如枪头,后钝如刀背,如云枫所言一般,尽管四喇嘛刚猛无比,但是却伤不到云枫一丝一毫。久而久之,云枫的警惕减弱了下来,左转右退,一一避过棍刃攻击,就在云枫再一次飞身而退之时,三个喇嘛做输功状地把手搭在那棍刃最为完整,正要高举直砸的喇嘛身后,暗道“不好”的云枫已经不能随意改动身体去向,身上的真气也不是再使用一次梯云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