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司机将三人先带离,傅戚目送几人离开,才折回。而这边,被扣按蹲在地下,刑其业还是不停地嚷嚷着,坡口大骂:
“席芸,是个灾星,贱人,就算你化成灰,我也认识,我不会放过你的!”
“你坑我!你个恶毒的女人,婊子,你坑地我倾家荡产,我要告你!”
“她是个骗子!倪朵,席芸就是一个人,骗子!”
“狐狸精!骚货!不要脸的女人!坑我!坑我!老子迟早玩死你!老子不会放过你的!”
…
目光落在一边被制住、还不安分、不停疯吼、乱骂的刑其业身上,傅戚的眉头不自觉地轻拧了下。
不一会儿,接到报警的执勤人员就赶了过来:“什么事儿?”
“警察先生,我要告这个疯子持刀袭击伤人!我的生命受到了严重威胁,我要告他!”
字字句句,傅戚说得很肯定。一见是他,原本还打算录个口供就让他们私下解决的警员也只好颠颠得给立了案,还带两人回了警局。
因为傅戚故意说得严重,又有伤在身,要求从重处理,当即就拘留了,而且原则上不可以保释,即便保释,保释金也提到了三百万以上。
这是傅戚想看到的!
走出警局,他先给司南钧打了个电话。
随意得处理了下伤口,傅戚一说正事,司南钧缠着纱布的动作都直接停了,霎时懵得不要不要的:
“什…什么?我是医生啊!”
“不是医生,我还问你?到底有没有什么办法?让一个正常人,短时间内,判成精神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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