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接受他、关心他、去给他那么一些些的爱呢?十分抱歉,毕竟有关于此,我与他父亲二人都没能做到很好。
当然,如若那孩子不懂得如何做好一个alpha该做的事情,任何人也没资格勉强,只是希望如若有朝一日他做下错事,能否试着提醒、亦或者挽救一下他?
爱人之间不就是如此吗?相互磨合,将彼此变成自己最适合的模样。
但如若实在不成,也请不要忘记池家人对你仍旧怀有不输于我们友人的爱,也请告诉阿深,我与他爸爸,我们会一直与他同在。
最后补充——可以期望下次的回信是你们二人的结婚请柬吗?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不远万里我们也会回家与你们团聚的。”
眼前的字句近乎出现了重影。
陈楠头晕目眩,一眨眼,泪滴落到了脆弱的纸张上。
或许作为一个已经决心要与池先生分开的ea而言,他应当感觉到被冒犯。
可不知为什么,他却忽然想——若是真有那么一天,家人都回到身边,爱人也拥入怀,那么哪怕是池先生,也一定是会露出最温暖的微笑的。
刚做完手术,却又开始憧憬着那样的未来……陈楠开始觉得自己无可救药,他拼命抬起手腕用力擦拭自己的眼眶,然而没有办法,他却愈发无法抑制自己的哭声,直到最后将脸深深埋入自己的手心里了。
“哇啊啊啊啊……呜呜呜呜——”
从没有这样伤心,陈楠想,或许自己是真的病了,或许信息素带给他的作用还没有消退,否则为什么没能做到真正意义上地断情绝欲,脑海中一幕幕闪过的,却是少年时的池先生将自己抱在怀中,一下下小心翼翼拍着他脊背的模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