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了怔神,看他开火烧水,忍不住地问:“沈让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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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让辞回头,棱角分明的五官在烟火气里格外温柔,“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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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挽月背靠着中央岛台,就像当初一样,安静望他:“为什么还对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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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恨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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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开了,沈让辞没有立即回答,低头将蛋打进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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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碗的米酒荷包蛋做好,被端上岛台,沈让辞将其中一碗推到今挽月面前,嗓音低沉:“先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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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挽月收回目光,坐上高脚凳,碗中的热气醺得她眼前模糊,某种酸涨的愧疚在迅速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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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做了两碗,而不是一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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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酒荷包蛋,妈妈在时,经常会给她做,后来今礼诚不爱吃甜,厨房便很少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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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沈让辞来到今家,今挽月有意接近他,装可怜说她想妈妈,缠着他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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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他都会做两碗,陪她一起吃,除了他,没有谁会陪她吃这种普通又甜腻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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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商焱口口声声说不能没有她,也吃不了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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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挽月咬一口带溏心的蛋,米酒的温甜漫入口腔,沈让辞在她身旁缓声开口:“当年母亲去世,今叔念着旧情收留我到今家,这样的恩情,我不可能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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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不会恨晚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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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挽月忽然被蛋黄噎了下,顿了顿,扭头睇眼看他:“就只有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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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让辞如墨的双眸,透过银丝眼镜望进她眼底,嗓音慢条斯理:“晚晚还想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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