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气筒吗?”
祝明予挂了电话,电脑屏幕依旧停留在填报志愿的网页。
宁绎知坐在地毯上,旁边的床上摆了好几本志愿填报的书籍,一本书上圈圈划划,全是祝明予可能要报的专业和学校。
他拿笔又圈了一个专业,见祝明予终于挂了电话,便在一旁凉凉地说:“你管他们死活呢?在电话里吵半天,有一个给出实际方案的吗?”
“呜呜呜,你说得对。”祝明予飞扑过来,拿头蹭宁绎知的脖子,“还是我们宁老师靠谱。”
宁绎知被他哄成了翘嘴,跟他有商有量的,终于把填报的三个志愿定了下来。
不管最后录取哪个学校,都逃不出那块大学城的范围。
填完志愿后,二人又把去雁盱的高铁票和酒店给定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就掰着手指等那天的到来。
二中对面的房子已经退了,娄宁市区的房子又还在出租,祝明予只得又住回溪桥镇的老宅。虽然最后一个闲散的无所事事的暑假闷在这乡下怪无聊的,但每天看看书打打游戏,跟宁绎知腻歪两下,日子过得也算和美。
宁绎知最近身上的中药味道变得浓郁很多,听说是于娟这些天精神状态不太好,医院又加了几味药的剂量。
他白天在厂里打工,又要照顾于娟,奔波来奔波去,看着消瘦了些,也黑了些。
他这才来了一会儿,便又要回去了。祝明予很心疼,摸摸他的脸颊,说:“你妈妈吃了药有好些吗?”
宁绎知摇摇头,穿上鞋子,说:“她这是心病,没辙。”他走出门外,想了想又回过头,手抵着门,略微弯下腰与祝明予讲话,“再过几天就是你生日了,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