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崩塌了,一如他的理智。该死的电梯不急不缓地停在了下一层,冯智霖也终于反应过来追了上来,“小安!”叫着他的名字急切地想拉住他,徒劳地解释着什么。
“冯智霖,省省吧,狗他妈能改得了吃屎?”
“小安!求你原谅我这一次!”冯智霖两只手紧紧地扯住他的袖子,就要跪下去,祝君安一个拉扯,“呲啦”一声,羽绒服的袖子往外狂飙白毛,他闭上了眼睛,彻底无语了,始作俑者又开始结结巴巴地道歉。
“叮”得一声,电梯门终于开了。
一个同样穿着浴袍胡子拉碴的男人手握一杯冰块,不解地望着电梯外的“雪景”。
怎么个事儿?《舞姬》的加场是《白毛女》吗?
当着外人,冯智霖到底没跪下去,也不好继续纠缠,他最看重体面,祝君安趁机挣开了他的手。交往四年,他们鲜有争吵,因为吵不起来,对着这么个温吞的人,发火失态的人永远是他祝君安,过去这一点总让他恼火,但是今天却觉得正好,因为他也想要份体面,虽然一地鹅毛之中这实在滑稽又勉强。
祝君安顾不上先下后上的国际通用礼仪,捂着往外翻毛的袖子进了电梯,一歪头,抬眼注视着身旁这个如同石化的陌生人,好深的一双眼睛。
祝君安觉得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直白的目光也在打量他,让人不适,再加上他的个子很高,给人一种压迫感,祝君安自己就有181,却还是要仰视对方。
他不耐烦地一挑眉,意思不言而喻:还看戏呢?下不下?
祝君安的眼神比手里的冰块还冷,男人回过神,“euse e”。
男人迈着一字步出了电梯,其实他刚才在楼下电梯间就听到了争吵,没想到就停在了这层,一扇扇门后必然也会有许多好事的眼睛观望着这场闹剧,只是他不巧闯进了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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