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艰,两人都躁出了一身的汗,才费时费力地打入本垒。开始其实并不舒服,关捷胀得异样,路荣行也觉得紧,后来慢慢活动开了,才开始咂摸出春宵一刻值千金的意味。
这天夜里刮着阵风,摇得筒子楼院里那颗桃树上的花瓣飘了一地,屋里的年轻人却才打开新世界,断断续续地折腾到了深夜。
滚床单是个体力活,两人第二天都醒晚了,面对面得窝在被子里开事后关怀大会。
关捷没有出现传说中下不了床的小受式腰痛,他往那儿一趴,啥事儿不用干,所以要痛也该是路荣行痛才对。他就是肚子里有点隐约的不舒服,不到疼痛的地步,所以路荣行问他有没有哪儿不对劲,他说他还是和昨天一样的好汉。
至于路荣行,大概是仗着年轻,看起来也没什么后遗症。
两人达成了真正的零距离接触成就,起来心理上感觉关系像是又亲近了,特别腻歪,在屋里磨磨蹭蹭,拖得路荣行百年难得一见地迟到了。
之后年轻人开了荤,面上照旧五讲四美,可心里惦记起了这件事,动不动就夜不归宿,不由得两边的室友们不怀疑,都问他们是不是出去开房了。
两人该搪塞地搪塞,关捷那帮子队友们单纯一点,都信了他在邻居家里看电视的鬼话,路荣行这边的室友香芋却有点瞧出了端倪。
香芋是个喜欢御姐的直男,但活得精致度完胜关捷这个小基佬,指甲剪还有配套的磨皮石。
他的第六感和观察力都很敏锐,看出了路荣行和他的小弟有猫腻,但他是聪明人,懂自己还没有熟到能刺探路荣行秘密的程度,于是心照不宣地没有追问。
这个温和的周遭环境,使得他们的小日子过得不错,生理和心理都很满足。
又一个月后,考虑到高中生的备档和体检等事项,吕老师这边提前收了每个人的成果,安排他们回了高中。
关捷被路荣行送到车站,心里舍不得他,也有回老家的喜悦,他“哐当哐当”地坐回市里,因为个子拔高太多,门卫大爷一下还没认出他来。
他像个幽灵一样从教室外面冒出来,碰上老师还在上课,就在外面等,透过窗户在里面找人,胡新意坐在四组的中间,峰哥……峰哥没看见。
对于他的回归,除了最熟的室友们,其他同学都觉得关捷有些陌生了,课间因为他没穿校服,教室外面看他的人里面女生居多,在这三年的时间里,他确实从一个矮子,变成了一个鹤立鸡群的学生仔。
猛然从大学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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