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的学霸,本质上其实也只是些爱好比较偏门的普通人。
普通人关捷参与完了寝室的学术型闹剧,收拾作业和他对象回了出租房。
他俩租的这个房子的客厅尽头有个长方形的露天阳台,不大,东南朝向,亮堂也没有西晒,将将够摆个咖啡桌,供人过一把悠哉的小资生活。
可惜他俩现在没有经济自主能力,小资不起来,只能把吃饭的小木方桌抬过去,吃饭、作业都在阳台上统一解决。
租房是个随便讲话的私人地盘,盘问、狡辩通通支持,大概唯一不好的一点,就是这里让人为所欲为,所以该表扬了亲一个,要威胁对方动手动脚,完了归宿也还是这招。
只要有心,他们都是高效率学习人士,吻技在经验的叠加下有了数量级的提升,感受因此增强,所以身体起火也慢慢成了常态。
而在自己的地盘上,他们可以回屋里去,任由这把起于两情相悦、终于处男门槛的青春火苗烧起来。
两人用手互帮互助,起初都很目眩神迷,后来发现有点太浪,不符合可持续发展的大势,影响白天上课的精神,不得不啼笑皆非地开始约法三章,不过一开始不太忍得住罢了。
关捷这个解析组,除了老师发任务、问进度、指导以及整合的时候需要开个会,其他时间都是自由支配。
他要是不想干活,那简直随时都有空,所以有时关捷会带着一点点怕被历史院老师发现的小心虚,跟着路荣行去上大课,坐在多功能教室里靠后门的地方,方便一有不对,就潜进座位下面偷偷溜走。
但他显然多虑了,就他去的那几个课堂,亚非拉近代史和史学概论,老师们连名都很少点,更少点人起来回答问题,学生们的积极性更加欠奉,来的不怎么听讲,一溜烟地挤在后边,有些甚至来都不来。
当然,关捷也没有资格说别人,因为他自己的小瞌睡也打得风生水起,尤其碰上课在下午,空气里像是有个迷魂阵,让人控制不住地昏昏欲睡。
路荣行看着也困,大概是为了提神,他一直在做笔记。
关捷有时候打着哈欠转头,入眼就是他仿若认真听讲的侧影,鬓角修的干净利落,头发、五官和颈部的各种线条分明,有种很坚毅的英俊感。
然后关捷心里就会乱七八糟地想道:他是怎么看上我的?
期间教室窗外树梢上的光影随风摇晃,叶片绿中见黄,无声昭示着初秋已至。
众所周知,这是一个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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