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快了,就差一口气,我来助你一臂之力,”关捷说着发起了神经,突然坐起来伸手去捅路荣行的肚子,嘴上念念有词,“给我通!”
路荣行的肚子被他猛不丁捅了正着,手才瞎摸着捉住他作乱的爪子。
关捷玩得还挺开心,眼睛都笑眯了一半,他本身就有张清秀的脸,笑起来阳光与和气渗透进去,有种让人移不开眼的感染力。
路荣行恍惚觉得周围的嘈杂和人影一下远了,眼里除了他的脸仍然清晰,车窗、座椅以及窗外的景物都成了虚化的一片。
这让路荣行突然觉得,他在身边,触手可及的感觉真好,同时只握住一只手,好像还不够。
但到底怎样才算够,路荣行也没时间想,他只是在这种念头的驱使下,身体的反应快于大脑,顺势拽着关捷的手就往自己这边拉。
关捷为了通他的窍,本来就朝对面弯着腰,猝不及防地受到拉拽力,直接扑到了他腿上。
路荣行也是等他上身趴在腿上了,才想起来要给行为找动机,笑着说:“你的手是不是有点贱?”
可能是吧,但是关捷不承认,毅然和不识好歹势力做起了斗争。
只是他要起来,路荣行却用手臂压着他的后背,关捷挣了两下没能雄起,半路打了个哈欠,肌肉一松,像条死鱼一样挂在了他腿上。
路荣行看他上一秒还扑腾的欢,突然就不动了,以为他在整什么出其不意的阴谋,将手半插进衣领,捏着他的后颈说:“搞什么?起不来就装死啊。”
关捷感觉到他的指头有点凉,但是不冰,在脖子后面捏蹭的时候,有种和动作的轻重程度截然不符的强势存在感。
痒、瑟缩、想躲、舍不得、甜蜜、愧疚等念头在关捷脑海里炖起了大杂烩,不过他最终没有动。
脸皮是可以练厚的,对路荣行的觊觎也是同理。
“没装,”关捷内心复杂地又打了一个哈欠说,“真的死了,累死的。”
7天的冬令营虽然只有两个半天是考试时间,但提心吊胆比考试更让人紧绷,昨天一宿也在火车上,一周里关捷基本没睡过踏实觉。
眼下回到熟悉的人身边来,大巴颠了半个小时,他就打了6个哈欠。
路荣行看他就像挺累的,没再闹和撩,将他捞了起来,让他睡会儿。
关捷闭上眼睛之前,坐得还算端正,等到头开始在前左右方向上做小鸡啄米状,神智糊了一半,根本感觉不到自己有左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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