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原来的痕迹。
世事无常,她确实没想到,自己所谓的恋情竟然还有廉价的空间,全部是她自作多情,她心想那些打赌的人,看戏应该看得很爽吧。
关捷长这么大,头一次这么生气,他被激得眼睛发红,照着还在夸夸其谈的杨咏彬的鼻子就是一拳。
以肢体血肉作为介质,关捷恍惚听到他捶下去的地方,传来了一声轻不可闻的断裂声。
杨咏彬一声“你”痛快地涌到嘴边,还没出口,鼻子上猛地袭来了一阵压力和剧痛。
那声在关捷听来微弱的“啪”,在他耳膜里却有种震耳欲聋的错觉。
鼻血瞬间就下来了,淋过下巴滴到了校服上,杨咏彬疼得冷汗狂冒,偏偏关捷还在打他,又用拳头顶他的胃,嘴里一直在操他的大爷,喊他狗.日的。
杨咏彬条件反射地弓起身体,呕了一声,跟着也爆发了,对着互捶互踹。
关敏和发夹都吓到了,各自去围护和拉拽自己人。
杨咏彬留了指甲,见关捷越打力气越大,阴招上手,照着对方的眼睛就刨了过去。
路荣行冲过来看见那个爪和落点,吓得心脏都跳到了嗓子眼,扑过来拦腰给关捷搂了,来不及退,只能硬生生地往后倒。
关捷被他搂着腰提飞了,打疯了也不知道身后的状况,顺势飞起脚就给了杨咏彬一个窝心脚。
这一脚里的力学定律被发挥得淋漓尽致,关捷压着路荣行,朝后倒得更快了。
杨咏彬的指甲带着风,堪堪刮过他的外眼角,从他眼睛旁边的脸上刮走了一丁点皮肉,然后他自己倒跌着栽进了后面的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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