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薯片,又吃了一袋小米锅巴,路荣行才从外面进来。
他的情绪看起来不太稳定,关捷眯了下眼睛,竟然看不出他到底是喜还是悲。
路荣行是悲喜交加,他刚跟路建新摊牌了,问了和关捷说的时候差不多的话,然后他听到他爸喟叹着说了一句,傻孩子。
他什么都知道,也没有谁在欺骗谁,这个局面让路荣行实实在在松了口气。
路建新在这个状况下也没什么煽情的话,只说让他快回家,路荣行却不太急着回去,他感觉自己有很多话要跟关捷说,要告诉对方这件事的结果,要夸他的别墅送出了许愿池的效果。
只是等路荣行回到关捷的床铺前面,他又暂时失去了诉说的冲动,夜谈似乎是属于夜里的活动,而此刻松懈带来的疲惫一股脑爆发,让他只想立刻躺下。
关捷的手上还沾着佐料,擦都来不及,尽顾着忧心忡忡地盯他了。
然后他就看见路荣行坐在他被子前面的床板上,没有往后,斜着往床头倒过去,上身躺平了腿在抬起来,架在了自己戳出床沿的小腿上。
关捷觉得腿上一重,心里不是很懂,一个电话接到躺平,他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担心让他也顾不上腿被压了,举着沾着佐料、捏成后来流行的小心心的手势,趴到被子上去看路荣行的脸,边往前探边小心翼翼地说:“诶?”
路荣行在枕头上歪过头,看向他说:“诶什么?”
关捷现在看他又正常了,感觉有点错乱地眨了几下眼睛:“你怎么二话不说就躺我床上了?”
路荣行心想你还二话不说在我床上脱裤子呢,笑了下说:“我躺一下还要打报告是吗?”
关捷心说报个毛,我的重点是“怎么”好不好。
可他还没想好要怎么问这个“怎么”,路荣行有事问他,把话抢了:“那我给你打,我今天要在这儿躺一晚上,可以吗?”
作者有话要说:捷仔:我趴下了,我睡觉就是趴着的。
四舍五入一起睡了,8点想更,捷仔不趴下,所以拖到了现在,对不起orz
_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