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还给了关捷和路荣行一人一瓶小洋人,都是上次住院回来之后,学校的老师提来的礼节。
关捷还喜欢喝饮料,也不跟他客套,拿在手里就拧开了,笑道:“老师你怎么样,身体好透了没有?”
手术的痂壳都已经脱落了,靳滕“嗯”了一声:“都好了,不用惦记我,倒是你,考试准备得怎么样了?”
关捷喝了一口小洋人,凉中透爽地哈了口气,没敢说大话:“不知道,反正像赶着投胎,先把书给翻完了,好多上完就忘记了,感觉上考场够呛。”
靳滕看他不太紧张,伸手拨了下他的头发说:“努力过了就行,回报早晚会来的,我听小路说,你这次拼得不得了,头发都掉了不少,来我看看。”
关捷感觉到了头发被往上扒的感觉,很担心自己的发际线,说:“是不是少了?”
靳滕看他头发还挺多的,笑道:“没有,还多得很,人体表皮的修复能力是很强的,掉了就会长,你还小,不用担心这个,放松心情备考,出了成绩给我打个电话。”
“好,”关捷答应完,又开始拉着他聊一中那个推他的学生的处理结果。
这些事情路荣行都知道,就没出声,让这俩师生在面前相互关心。
两人在靳滕这儿待到6点,靳滕知道他们都难得回来,就没留他们吃晚饭。
家里李爱黎专门去买了只土鸡和一条大草鱼,这个炖汤那个红烧,配着小菜整了大半桌子。
他的爸妈既不太会表达爱,过问学习也不知道该从哪儿问起,在桌上就一个劲儿地让他吃。
关捷以前抄起筷子就吃,可他今天在车间里受了点岁月扎心的刺激,扒饭之前虽然觉得自己有点肉麻,但还是给他爸妈一人夹了块鱼肚子和鸡腿。
虽然那两只腿最后还是进了他的肚子,但父母在接到菜的那一刻,心里还是欣慰的,为那个鸡飞狗跳的调皮佬,如今已经学会了体贴。
饭后,关捷跟他爸妈一起泡了个脚。
李爱黎泡脚很毒辣,她不知道从哪儿听来的歪理,说是水温了泡了没用,非要用顶开的水,泡的脚才不会冻到。
学校里的水想开也开不了,关捷洗惯了温水,陡然被他妈按进开水里,烫得一直在嘶气。
洗完他准备陪陪父母,但李爱黎看的电视让他兴趣缺缺,他看了会儿实在无聊,套上外裤光着脚就去隔壁蹭电视了。
路荣行穿着条灰色的秋裤出来给他开门,手上放他进去了,嘴上却在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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