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高高拿起的臭脸,轻轻放下地把他放进去了。
关捷偷偷地数了数,教练这次要过10个,可加上他教室里只来了9个人,破釜沉舟的勇气并不是每个人都有。
从这节课开始,关捷开始他的填鸭式苦逼生活,进度差不多是一周一本书,大脑的cpu基本没停过,就是上午在教室里上英语,满脑子转的都是什么电解质、芳香烃。
老明哥平时很随便,上起课来却非常严厉,有时可以说毫无师德,听不懂就会被他侮辱智商,什么脑子里装的是屎这种论,在他这儿就是小儿科。
关捷一开始适应不来这种速度,被骂得差点怀疑人生。
错过了几节课,他的数学和物理很快也听不懂了。
失落归失落,但化学这边负担太重了,关捷后面干脆都不听了,上午复习、预习,下午再去上课,有了一段缓冲时间,上课就没那么像智障了。
回家拿了一个月的生活费之后,从第二周开始,周六那半天假在教练的建议下也没了。
关捷加塞加得面无人色,上课上到最疯的时候,有半个月没见过路荣行。
路荣行知道他的时间捉襟见肘,也没有主动来找过他。
期间学校办了秋季运动会,关捷被关在科教楼里,只有幸能听个运动员进行曲的响儿。
路荣行应班级的要求,敷衍地报了个铅球,投了一个连女生都不如的糟糕成绩。
黄灿对他进行了无情的嘲笑,拉着他到处看妹子。
路荣行却有点兴趣缺缺,逛到沙坑那儿碰到胡新意,视线下意识就往旁边瞥,结果看到了一个不认识的人,心里当时说不上来,有种空落落的错觉。
那个在沙坑里摔出狗吃屎的小矮子,现在变成一个面都见不上的有志青年了。
路荣行恍惚觉得好像很久没看到他了,有点想的感觉,当即决定去科教楼那边来个一趟游。
作者有话要说:ta是敏感词,我拆成金它了,hhh好鬼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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