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帮我提啊。”
路荣行透过现象看本质,知道提东西就是个借口,他就是想找个伴,但自己现在不想动,于是他慷慨地说:“还提什么,车给你,你载回来就可以了。”
关捷看出他是铁了心要焊在沙发上了,叹了口气抛下他了:“我姐的车在家呢,我骑她的车,走了。”
路荣行让他上路注意看车,关捷“嗯”了一声,人和声音都消失了。
三组在学校的另一边,就是往靳滕家去的那个方向,只是还没到那么远。
关捷骑着关敏的自行车,独自顶风来到了杀猪现场。
这里是桥这边的一个固定的杀猪点,村口的河边立着一口灰色的石头打的灶,人们将杀死或濒死的猪抬到石头锅里,直接从河里打水烧开了褪毛,洗漱完了再将脏水往河里一倒,污不污染没人考虑,但方便省事是不争的事实。
脱完毛的猪抬到临时搭就的门板上,就可以开膛破肚了。
那画面按理来说应该是血腥的,但实际上看着并不渗人,因为最揪心的场景在破喉放血那一环,它会一边嘶叫一边抽搐,到了这里猪已经死了,刀在它身上剖切并不会鲜血淋漓,就跟在菜市场割猪肉的感觉差不多。
农闲时候的人们真的非常闲,没事都能聚众聊上五小时,就更别提杀猪还算是年关的盛事了。
关捷来的时候,石灶周围已经聚了不少围观的人,有大人有小孩,有的跟他一样,是来分提前约定的猪身上的部位,剩下的纯粹是没事干。
但是人到了,待杀的猪还没有来,关捷发现自己来早了。
他将车推进村里,停在了第一户人家的篱笆前面,免得放在大路上拦住别人的路,或者被别人的车扫到,然后他就靠在车座上等。
等了将近十分钟,四个老爷们用一根木棍,抬着脚被捆着的死猪姗姗来迟。
大院里没有猪圈,关捷没有养过猪,不知道多大的算大,但这里大多数都是住在村里的人,一见那头猪就“哟呵”上了,夸它的斤数大概有个二百五。
关捷看了几眼那个二百五,感觉它的身躯确实挺庞大的,横着感觉比路荣行还长。
路荣行要是知道他拿自己跟猪比,也不知道会是个什么感想,只是他没来,无从得知这一切。
关捷看见杀猪的将重担卸在了门板上,抽掉木棍,解开绑腿绳,然后一人抓住了一条腿,准备将猪抬近热水已经就位的灶上。
可说那迟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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