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这一路上,他可还说过什么要紧话?可曾提起为何要寻谢景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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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芽心知这回当真捡着了要紧人物,脸颊不由得泛起两团红晕,杏眼忽闪忽闪地眨了几下,将头摇得像拨浪鼓,忽又想起什么似的急急点头:“小姐,这人就清醒了那么一小会儿。可奴婢发现......有人在寻他,他一听见那些人的声音,就吓得浑身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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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霜立于二人身后,眸色如刃,不动声色地扫视往来行人。她上前半步,低声提醒道:“小姐,此处人多眼杂,不宜久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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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漓眸光微敛,眼角余光扫向侯府大门,此事蹊跷,在未查明谢景城身份来历之前,万不能让他与谢景元相见。她轻启朱唇,低声吩咐道:“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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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霜利落地掀开车帘,春芽忙扶着谢清漓登上马车。马车辘辘而行,十数辆青篷货车紧随其后,晃晃悠悠朝锦绣街的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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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内,谢景城枯瘦的身躯拼命朝角落缩去,活像只受惊的野兽。谢清漓柔声安抚,纤白的手指轻轻搭上谢景城的手腕,指尖传来的脉象时而弦急如走珠,时而又沉涩似枯井,的确是癫狂之症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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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漓眉头微凝,柔声问道:“春芽,你可知何人要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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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芽绞着帕子咽了咽口水,仔细回忆道:“那些人赶着六七辆装货的马车,也是往盛京方向来的。他们说话的口音,跟......跟这疯子口音一模一样,想来也是青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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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扫了眼角落里的谢景城,继续道:“那日奴婢刚把他藏进马车,那些人便追上来盘问是否见过一个疯乞丐。奴婢瞧着他们不像好人,便推说未曾遇见,将他们打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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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奴婢发现他们竟与我们同路,便命车夫抄了近路,除了吃饭睡觉,一路不敢多作停歇。依奴婢看,最迟明日,那些人也该到盛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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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漓指尖漫不经心地轻叩案几,忽地低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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