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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钰不想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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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迈步,朝佛像后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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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刻意压低的脚步声惊动了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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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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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呼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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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乱悉索的衣物摩擦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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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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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帝王召唤,太监曹滨提着莲花琉璃盏疾步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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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堂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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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在狭窄后堂的女子,也就赫然呈现在帝王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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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怎样的一幅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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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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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没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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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那傩舞的礼裙,实在布料太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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臂膀露着,大腿露着,反而小腿小臂被宽袖遮住,舞动时翩翩如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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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躯干的衣服形制更奇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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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只有两条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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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从左肩,一条从右肩,斜斜而下,交汇在脐下,收束于股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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遮住了该遮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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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好像什么都没遮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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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红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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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的布,白的身体,黑色披散的长发,衬一张惊惶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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