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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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皇子着重指了指纸条右下角已经泛皱的无字令牌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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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您觉得这会不会是御龙卫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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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南羌将字条拿到灯下,眯着眼仔细看了良久,而后将字条递回给四皇子,兀自走到书桌前,抬头看着墙上那幅千里江山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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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这个凝安郡主,本名叫什么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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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皇子有些摸不着头脑,“本名不知,她是幼时被宋少傅从凝城捡来的孤女,后来宋少傅给她取名——江清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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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南羌反反复复默念了好几遍江清月这三个字,忽然眼神异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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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江?江河湖海的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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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皇子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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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南羌放下捋着胡须的手,面色凝重地缓缓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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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不久京中死了不少咱们的幕僚官员,御龙卫查出来那些人手中攥着的遗书内容,你可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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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皇子苦思冥想了半天,只勉强想到,“似乎跟十四年前的户部尚书江滁一案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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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南羌冷笑一声,“江滁,你生了个好女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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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皇子顿时大惊失色,“舅舅,您是说,江清月是十四年前那一案中的江府余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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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南羌高深莫测地将目光转向他,“***不离十,这个凝安郡主虽然是九到十年前才出现在太后面前,可若算算年龄,其实是对得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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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没将这么一个小丫头放在眼里,毕竟我想着,她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女,就算抱紧九皇子这棵本就不强的大树,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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