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31章 可以叫你清月姐姐吗？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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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在宫宴上，或在宫中时，我发觉你好像对我们都很讨厌，不是言语上的讨厌，而是看我们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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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怀松开了江清月的手，看着她缓缓蹲下身，抽出丝帕给十三皇子轻轻擦着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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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皇子的话倒让慕容怀也有些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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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他发觉小姑娘对天家所有人都怀恨的时候，要比小十三这个年岁晚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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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十三开窍倒挺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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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想法同时出现在江清月与慕容怀两人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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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清月半蹲下身子，指尖裹着丝帕划过十三皇子的小脸，语气没了最初时待他的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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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余克制后的淡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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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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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唤我靖儿就好，我可以，可以叫你清月姐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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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皇子抽了两下鼻子，小心翼翼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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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清月目光微凉，收回了给他擦拭泪痕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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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礼不可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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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皇子小嘴一瘪，眼眶里又蓄满了泪，强忍着不往外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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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说吧，我就知道，你就是讨厌我们，连带着没怎么跟你有过接触的我，也被你讨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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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清月眼中的耐心彻底散去，语气幽冷凉薄：“你口中的你们，都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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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皇子埋怨地瞅了她一眼，又很快地移开视线小声说道：“就是我的皇兄们，皇姐们，还有后宫里的嫔妃娘娘们......总之，就是宫里的人，我说不清，但就是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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