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11章 只有老九......

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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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重复了一遍这句话，慕容怀有意放缓语速，只是语气依旧淡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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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漠的不像是儿子在关心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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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望着慕容怀，目光接连变化，最后不知在想什么，眼神虚化变得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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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九这个儿子，似乎是众多皇子中，最是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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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朝后回御书房的路上，皇帝叫停了轿辇，兀自走在宫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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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祥啊，老九这个孩子，你觉得如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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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侧后方的海祥公公一颤，赔笑着开口：“皇上，您忘啦，奴才跟在您身边掌事也才不到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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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脚步一顿，恍然回神，轻喃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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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忘了，朕最近的记性，大不如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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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是最近朝政堆积让您疲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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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全是，也是朕的儿子们没一个省心的啊。”皇帝说着，再次抬脚往前走：“也不对，至少老九算是比较省心的一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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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祥公公又陪着笑了两声，“皇上，皇子们年岁渐长，盛气些也属正常，不然您瞧十三皇子，还年幼，所以也让您省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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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迈着步子往前走，听此点了点头：“也是，许久不曾去看过朕的小十三了。摆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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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祥公公一见皇帝话语停顿，连忙提醒：“锦翠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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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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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上了轿辇，一路微晃的颠簸中，皇帝缓缓闭眼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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