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5章 恸哭一场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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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不上来此刻是什么心情，内心有些平淡，还很寂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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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怀叹了口气，将她揽得更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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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月不开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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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清月麻木的睁着双眼，唇瓣微启：“开心的，洗刷冤屈的第一步我做到了，有一瞬间我其实好开心的。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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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不知道我怎么了，我只开心了一瞬，紧接着又想到还有那么多仇人没有杀，我就觉得我没有资格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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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能刚做到第一步就沾沾自喜了呢？爹爹兄长的冤屈还未昭告天下，我怎么能开心呢？我怎么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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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怀听着她声音里染着哭腔，就连语气都不太对，把人扶起来对着烛灯一看，果不其然脸上有一块微微泛肿的巴掌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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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顺着红痕描画了一下，白嫩泛红的肌肤似疼似痒地躲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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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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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清月杏眸里攒着泪原本流不出来，此时一点头，啪嗒就掉在慕容怀玄墨色的衣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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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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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怀轻轻抚过，江清月又用力地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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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痛的，不及爹娘和兄长万分之一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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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傻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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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怀重新把人揽进怀中，手掌拍在纤瘦的背轻轻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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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淮晏就算是给你托梦，也该是叫你照顾好自己，他又怎么舍得你用家仇这般折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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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清月咬着唇，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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