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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就是,
匡放总想往格子言的各种事儿里插一脚。
那会儿的匡放对死亡也没什么概念,死就死,死了再投一回,下辈子还做好兄弟。
岁月转换,到了今天,到了匡放变成了一个同性恋的今天,他可以不跟格子言做什么兄弟,但他希望格子言这辈子长命百岁。
下辈子是下辈子的事,这辈子反正得好好的。
这也是匡放头一次作为格子言的家属送他来医院,以前多是和许万林一块儿,要么是格子言已经在医院,他过来瞧瞧。
是第一回陪着格子言目睹他看病的整个过程挂号,缴费,看诊,缴费,检查,看诊,缴费,取药,扎针输液。
这样的流程,小病这么走,大病也这么走,往活了走,往死了走。
看着格子言脱鞋躺到仪器上被送进检查舱,匡放看似散漫得插在兜里的手攥成拳头,他知道只是个发烧,是就是他妈的发个烧顶多一个肺炎
公主还能走,还能耍赖不去医院,那就没什么大事儿
他理智清楚。
但情感不受控,他怕公主就这么死了。
格子言不知道该怎么说,他生病生习惯了,习以为常的结果就是他没法把小病小痛当回事儿。
可放在匡放眼里可能感受又不一样了。
“我没那个意思,”格子言眼睫颤了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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