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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继雄抖抖外套,“死丫头天天打架,皮实,哪像你,擦破点皮许工都要找我们拼命嘞。”
检讨写到快半夜,监护人分别签了字,他们个人又签下了保证书。
许万林手里给格子言带了件外套,出了派出所就给他披上了,走在最前面。
看着远远落在后面的人,许万林低声问道“怎么会为了你的照片打起来”
“照片可能只是导火索,我们本来就有矛盾。”格子言以为的本身就存在的矛盾是赵夯对夏娅动了手。
许万林估计也深以为是,他点头附和后说道“还是要离那样的人远一点,小小年纪就敢动刀,不是什么善类。”
“知道。”格子言没什么跟许万林聊天的兴致,一是困得不行,二是心情不好不坏,三则是嗓子有点痛。他知道自己可能又得生个病。
格子言对自己的身体状况很了解,不然都没法安然无恙长到十七岁。
翌日,格子言便倒下了。
昨晚,他从派出所回到家后,洗漱又花了几十分钟,等上床睡觉时已经早上五点多了,他回也没回群里赵想成问的“明天买两斤橘子去看看5栋”的提议,倒头便睡。
上午十点,格子言脑袋昏昏沉沉地醒来,他被子不算厚,可现在却宛如变成了千斤重量,他抬手摸了摸额头,烫手的温度使他忍不住缩起了手指。
格子言
闭着眼睛,艰难地伸手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边拿了支温度计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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