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明显有些失控,格子言嘴角轻微地扯开。
这得从路子阳的爷爷说起,路子阳爷爷不住家属院。
路爷爷在乡下专门给死人唱哀歌,虽然说起来不好听,但路爷爷每次都唱得死者家属涕泪横流,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而且,请他唱一回可不便宜,按小时计费。
路子阳爸妈却觉得这行丢面子,还不是很吉利,使得路子阳也这么觉得。夏娅偏偏爱哪壶不开提哪壶,也不觉得这职业有什么丢人的,常拿非遗传承人笑话路子阳。
“行了,别说了。”格子言抬起头,他从口袋里掏出包纸巾,推到桌子中间。
几人顿时了然,立刻哄抢了纸巾擦着脸上手上的灰尘。
身后传来胶帘摆动的动静,匡放低着头从小卖部里出来,他手抬着帘子,路子阳抱着一堆冰棍儿冰水歪着身体挤出来。
“聊什么呢。”路子阳把冰棍冰水放到桌子上,问道。
夏娅摸了一支绿豆冰撕开,看向马路,“没聊什么啊。”
“你丫肯定又在说我爷。”路子阳太清楚这些人的尿性,难以搞明白的也就匡放和格子言。
匡放不爱吃冰棍,他拎着瓶水,最后过来,没地方坐,绕着众人一圈,最后坐在格子言椅子的扶手上。
他手指搭在膝盖上,敲了几下,没说话,但匡放越安静就证明越有事儿。
众人知道,他要开始清账了。
匡放“为什么丢下我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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