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的那名江家护卫所说之言,确是结结实实地把主心骨狠狠噎了一下。
「做祁州附近的生意的」意思不就是说他们是在祁州附近打劫的常客吗?
即便是歹徒,也是很少有人愿意认同自己的劫匪身份,更是不会对这话感到认同。
身为歹徒,他们虽然整日里都做着一些杀人越货的恶事,但他们尤其是在做一些「大事」的时候,却也是会自己安慰自己,自己骗自己说他们这是在帮着世人除去蛀虫。
他们从来不会调查,便是会想当然的给那些大户强行扣上一些带有污名的帽子,为了使自己的行动具有正当性,他们会在行动之前把那些大户想成是恶事做尽的一方,尽管这只是他们的想像。
但他们却也从来没有帮助过困苦的穷人,劫富济贫只是一个幌子。
长此以往,日子一天天过去,他们做的恶事也是越来越多,这些人便是会出现两种情况。
第一种情况便是他们不再清醒,这些人果真觉得自己是威风凛凛的正义的一方,果真觉得他们为百姓除去了一个又一个的蛀虫,被大户欺压过的百姓们还要对他们感恩戴德。
第二种情况便是还有一些人虽然他们做过的恶事已经不少,但却还是保留着清醒,时刻清醒自己是一名歹徒,并不是从事着什么正当的行业,所以这种心思不会沉沦的人便是会更加的感受到理想与现实相差甚远的痛苦。
清醒不是错事,但清醒的知道自己违背着自己本心的活着,知道自己是作恶多端,做着危害百姓的事情,却又不能从中抽离,脱不开身之时,便是最痛苦的时候。他们也是会觉得良心不安。
只要是人,便做不到坚如磐石,不被外界所影响,亦不被动摇。
其实,若不是为了他老大和他没有什麽反抗的能力,他早便不会在队伍里继续待下去了。
起初他是为了要报答他老大的恩情,雨天的男孩很感谢那日将他带回去的大人,但现在的主心骨却是后悔那日跟着他老大走了。
在他看破了他老大的阴谋诡计,看透了他老大的那些小把戏和弯弯绕绕的心思以后,他便是有了想要离开队里的想法。
但他对此无计可施,他只恨自己实力不济。
虽然他有着一个好的头脑,却是没有更多的在习武上的资质。
自从他老大将他带回去以后,他便是在那个地方跟着他们一同练武,也正是因此,自那以后他逐渐掌握了可以不被人欺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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