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坐着,主座上的中年人气质儒雅,竟有几分修士模样。
客座上的中年人则身材高大,五官分明,身后站着的年轻人亦身材高大,只是头上包着厚厚的麻布,却是看不清相貌。
「父亲,您找我?」江宣向主座上的中年人行礼,随后又向客座上的中年人行礼:「世伯,您来了。」
江宣口中的这位世伯不是别人,正是映州商会三大家族之一邢家的家主,商会副会长邢如峰。
邢如峰面无表情,只淡淡地应了一声,并不去看江宣。
江宣此时却并不在意邢如峰的反应,他全部的注意力都在邢如峰身后那高大的年轻人身上:「咦?这位是?」
「江宣!你欺人太甚!怎麽?你伤了我还要在我父亲和世叔面前再羞辱我一番吗?」
这高大的年轻人,正是先前当街与江宣发生口角的邢如峰的儿子邢越。
「宣儿,休得胡闹!」坐在主座上的中年人自然就是江宣的父亲,同样是映州商会三大家族之一江家的家主,商会副会长江缘。
「宣儿,我且问你,邢越贤侄是不是你打伤的?」
江宣又看了眼邢越,忍住笑意,答道:「不是我伤的,是黑狼伤的,但……」
「黑狼是你的坐骑,黑狼伤的便算作是你伤的。」江缘打断江宣。
江缘话音未落,邢如峰接过话头:「既然江宣贤侄将我儿子打伤至此,江家总得给个说法。」
江缘闻言便知邢如峰是有备而来,从律法层面,江宣当街伤人要受仗刑,再者,违反了商会不许内斗的规定,只能先看看他邢如峰要什麽了。
「世叔,我听说江宣猎了一头熊……」邢越抢先开了口。
「越儿,不得无礼!」邢如峰眉头一皱,打断了邢越的话。
「无妨,既是宣儿伤了贤侄,江家理应有所交代。」江缘态度和气。
见江缘松了口,邢如峰语气也缓和了许多:「既然江副会长如此深明大义,我也不好过多追究此事。其实我今日来是有另一件事要与江副会长商量。」
「邢副会长直言便是。」
邢越拉了拉邢如峰的衣袖,小声嘀咕:「内丹,父亲,要内丹!」
邢如峰一把扯开邢越的手,正声对江缘道:「不出几日,会长就要召集商会各方,敲定药材行生意的归属。我本不该多言,但这药材行的生意我邢家筹备已久,还望江副会长成全。」
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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