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没人买,整个司州还没人会买麽?」
陆刺史说完,便冷哼了一声,打算离开。
王思政站在后面,看着陆刺史走向了仆从牵着一匹的西域马,笑道:
「刺史这匹马可真是俊!」
陆刺史骑了上去,得意道:
「那是自然,这可是本刺史花了上百金,从西域商人那里买来的。」
陆刺史驾马而去,王思政站在后面看着,他的身后,一名长史府的属吏靠前。
「长史,新来的刺史一意孤行,要卖粮,还打算遣散工匠,该如何?」
「那就让他知道一下,这河东是谁说了算!」
……
夜晚,觥筹交错。
陆刺史搂着一个美人,与手下在饮乐。
「这河东就是肥啊,听说这里盗匪遍地,我怎麽没看到?」
「就是,看来多是传言。不过那个姓王的可不好惹。」
「怕什麽,不过就是一个长史。河东粮价高涨,等把这粮一卖,钱一拿,到时候回洛阳,又能置一间大宅,纳上七八个美妾。」
「刺史说的对!」
……
早晨。
陆刺史从睡梦之中苏醒,摸着昨夜陪伴自己美人那光滑的皮肤,却感觉有些不对。
「美人,你是哪里湿了……」
陆刺史睁开了眼睛,只见昨夜的美人早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他的那匹西域马。
不过,只剩下了孤零零的头颅,睁着不甘的眼睛,在盯着他。
鲜血,流了满床榻,地板上都是。
「啊——」
……
王思政看着躺在床榻之上,脸色苍白,惊悸不已的陆刺史,问道:
「如何了?」
替他诊断的大夫开口道:
「此症乃是惊吓所致,调养两月便好。」
「如此,有劳了!」
王思政看着坐在床榻之上裹着被子的陆刺史,道:
「刺史,什麽把你吓成这样?」
「我……我……那匹马……有贼人要害我!」
「河东民乱,匪寇四起,刺史带着几十名甲士,还是无法护卫周全,怕是被人钻了空子了。」
「那该如何?」
「刺史安心养病,其他的就交给属下。这刺史府防卫周密,以后刺史就不要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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