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一旦我的投石问路被阻塞言路,则通判还能另想渠道,设法上达天听,挽回局面,此其三也。”
赵子称并不知道魏宪到底有什么渠道上奏,但他知道通判作为地方的监察类官员,确实有监督包括知州在内官员的资格,所以可以曲线上奏。自己先走正常渠道试一试,如果被拦了,再用备用渠道伸冤。如果一上来就把魏宪自己的渠道全部暴露了,被拦了那就真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魏宪听后,若有所思,也觉得赵子称的说法有七八成道理,但他还是没把握:“你或许高估了老夫上达天听的本事了,老夫便是想不顾一切秘奏,也未必就能递到官家面前。”
宋朝可不比后来的清朝,并没有形成“秘奏”的制度,监察官的渠道确实特殊,但也不是全能的。
赵子称一咬牙,决定还是再吐露一点关键的干货:“也罢,事已至此,有一件事,下官也不瞒着通判了,其实,下官去年在东京时,应该是机缘巧合与微服出巡的官家结识过……”
赵子称这话刚说一半,魏宪立刻露出瞠目的表情,很是惊讶,一时都说不出话来。
赵子称连忙解释:“别想多了,其实下官也不敢确定,因为我们自始至终没有挑明,下官当时是在艮岳,见到了一个自称濮王之后的宗室伯叔游园……但后来种种迹象表明,他似乎就是今上。
下官回到苏州后,短短数月内连续升迁,我暗自揣摩,应该也是跟入了今上法眼有关。因此我便想,或许今上对于我这个远房侄儿,还有些好感。
因此,若是我上书弹劾朱勔获罪,通判可另行设法申诉,只要让官家知道‘姑苏赵子称蒙冤’,他念及本家同宗情分,说不定会复查,至少也不会草率处置。
但若是通判直接上书、并且获罪,我们又如何利用第二次机会翻盘?在我而言,我是决不能明示‘我知道了去年夏天在艮岳遇到的那位伯父就是今上’的,这种事情,知道了也只能装不知道,只有那位可以认,我是万万认不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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