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一个官,杨志说起便是满脸钦佩。
“你这和尚,好不晓事,居然还担心赵公子是不是能为民请命的好官?赵公子最恨贪官污吏,他若是不想蹚浑水,何必回江南做官?如今的江南,有应奉局的朱勔到处搜刮,百姓民不聊生!
公子爷就是想挽救百姓于水火,才迎难而上!他本是随我押运石纲和道藏来的京城,在将作监交割了之后,还结交将作监那些工巧官吏,教他们琢磨‘水泥仿石’和让寻常木长成奇异树的种种法子。
这可是担了大干系的!此事若是能成,不说彻底断掉石纲,至少也能让皇帝修园子需要千里调运的木石材减少一大块!江淮能因此活多少百姓?这事儿可是断朱勔财路的,一旦暴露有多少人记恨?能做出这样事儿的人,如果都不算一心为民,什么才算?”
杨志一番话,发自肺腑,很快就说得鲁达羞愧不已。
“原来这赵公子是有大本事的,还志存高远,难得这样智谋胆色都不俗的人,居然还文武双全,洒家白活了三十来年,也没见过这般奢遮的英雄豪杰。
今日真是因祸得福了,没说的,以后公子说往东,洒家就往东,说往西就往西,不带皱一下眉头的!”
鲁达感慨着,一行人已经到了泼皮张三的住处,一所土坯的破茅房。鲁达也不叫门,直接大剌剌从土坯围篱的缺口翻进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