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称再不擅长应付女人,也听出来她是在置气了。此前一口一个赵大哥,现在正儿八经改口喊兄长,肯定是心里别扭。
赵子称好言好语道:“贤妹究竟在置气些什么?若是我做得不对,直接说就是了,我辈江湖儿女,还要那般忸怩么。可是气恼自己的女儿身被人诊脉时看出来了?
若是担心这个,大可不必。我前日就私下里交代过安神医了,他知道轻重,会守口如瓶的。这几日换药,也都是我亲自帮你换,还不是担心你女儿身的秘密被旁人看破。”
赵子称这几天给慕容妍换药,始终非常守礼,没有丝毫轻薄。慕容妍的伤口在手臂上,位置也不存在任何敏感。
安道全给慕容妍诊过几次脉,以他的医术,当然可以切出慕容妍是女子。所以从第二次诊脉开始,安道全也很有眼色地不再盯着对方看,还会用赵子称给他的丝绢垫手再按。
赵子称觉得应该不是这方面的疏漏。
慕容妍见他如此上心,心中也是稍稍感动,这才不再当闷葫芦了:“谁在乎那些小事了?那日在镇江,你无缘无故对梁家推心置腹,还点拨人家生财之道,不知道宗室结交武臣是大忌么?”
赵子称没想到慕容妍是因为如此奇怪的理由生气,便把自己的担忧重新说了一遍。
这些明面上的理由,慕容妍那天其实都听过了,此刻再听一次,她只觉愈发烦闷,只能直接把话彻底挑明:
“休要骗我!那日你初始对梁家毫不上心,后来看到梁家那妹子后,才一反常态,那么热心帮梁家支招!”
赵子称这才恍然。
这是吃醋了?
不过仔细回想了一下,慕容妍的观察还真是细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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