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散叶。
谁让古代皇亲国戚生得多呢,仅仅两代人丁膨胀了二十多倍,家产自然也飞速稀释。
庄上大多是同宗之人,所以赵子称一上岸就被人认出来了。
此次回家,他也算是衣锦还乡,衣着打扮,都是挑的最好的,光是古玉就挂了好几块。
几个年龄跟他相仿的年轻人都过来行礼,口称叔父。还有几个年纪更小些的,高喊着回去报信:“六叔公家的小叔叔回来了!六叔公家的小叔叔回来了!”
赵子称家每一代都是幼子,辈分自然就高了。
比如他父亲赵令话才四十来岁,但已经是庄上唯一一个辈分最高的了。如今的族长是赵子称的大堂兄,已经五十多岁,还得喊比自己年轻十几岁的人六叔。
而面对小辈的问候,远游回乡的赵子称当然也不能吝啬,否则会被人戳脊梁骨的。只要有人行礼,他都示意邓岳打赏。
慕容家的家丁们便捧着一串串铜钱和一些小银锞子,见人就塞,庄门口很快就扎堆了一大群人。
远房亲戚们都议论纷纷:
“听说六叔公家的小叔这次真是发迹了!在东京太学读了两年半,舍试连优,很快也能做官了吧。咱庄上总算出了一个不用靠祖荫、自己考得功名的了。”
“但不是还没做官么?现在候缺多难,考过之后候了一两年才拿到实职的都不少。”
“这有什么奇怪的,哪怕还没做官,只要考得好,就有达官显贵提前看好结交。当年科举盛行的时候,东京城内的富豪,哪个不想榜下捉婿?说不定小叔就被豪门看上了。”
也有极个别消息灵通的亲戚,知道最近几天隔壁苏州发生的事情,也就缄口不言,只是过来行个礼,讨个赏,然后就默默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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