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拳头。
段明半边脸颊肿起老高,依旧跪伏在地拼死抵赖:“冤枉啊!相公冤枉啊,卑职绝不敢欺心!”
一旁的赵子称,见了他们主奴的把戏,内心暗忖:
“是了,这段明肯定知道,如果承认蓄意欺瞒、制造事故,绝对逃不了一死,还会连累全家。
所以哪怕朱勔已经掌握了初步证据,但只要船还没捞上来、没拿到十足铁证,段明就必须死马当活马医、死撑到底。
而听朱勔的意思,这次押运的石纲里,似乎不仅有给皇帝的假山奇树,还捎带了些别的贵重财物。
段明的作案动机,应该就是看上了这笔横财、想制造意外监守自盗……不过这个理由还是不太充分,他能被朱勔重用,等于是端着金饭碗,为什么还要铤而走险赚这笔快钱?”
赵子称心中盘算的同时,另一边朱勔也连续扇了段明几耳刮子,手扇疼了就让亲兵拿枪杆抽打。
但段明哪怕被抽得浑身是血,果然还是坚持咬死了不松口。
嘴硬还有可能九死一生,认了就是立刻十死无生。
“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好,本官就让你死得心服口服!董超,先把船上的箱笼全部捞上来,再设法把船体也捞上来,看看有没有别的证据!”
朱勔也懒得跟对方打嘴仗了,就吩咐先安排打捞。
船上有不少财宝,哪怕不是为了治段明的罪,也必须尽量捞回来。
董超立刻虎吼应诺,然后就指挥水手干活,一群人拿了绳索、挠钩,就纷纷下水了。
原本朱勔想直接让赵子称和慕容言带来的人打捞,但情况有变,应奉局内部出了家丑,他不希望被外人看笑话,这才临时改了主意,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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