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真的贵族家庭里,但是,由于失去了疼爱他的母亲的庇护,努尔哈赤在家中是个常让继母欺负嘲讽的孩子。
可是,天生倔强的他,却始终不愿就此委屈过日,于是,就在他十岁的时候,他毅然绝然地背起了小包袱,走出了爱新觉罗的家门口,独自一人上了长白山,加入了野夫们采参的工作。
“难怪你挖棒槌的功夫这么了得!”琉璃与努尔哈赤席地而坐,背倚着背,聊着天南海北。
“何止了得,我还曾让老虎给叼过在我们的行规里,只要晚上有虎群出现,我们就得抽签推代表”
“负责打老虎?”
“不!是负责当老虎的点心。”
“啊?!不会吧!”琉璃瞪着大眼睛。“那你”“那一夜,是我自愿的!”努尔哈赤的眼光飘渺遥远,像是又将自己拉进了那一夜。
“你疯啦!”琉璃叫了起来。
“哼!或许是对自己的遭遇有种消极的愤恨,也或许是对自己的渺小靶到悲哀,记得那一夜我走到老虎面前时,我一点恐惧也没有,反而有种解脱的渴求谁知,老虎叼走我后,不但没吃了我,隔天,我还在周围挖出了许许多多的棒槌,哈哈哈,这种意
外是任谁也料不到的呵!”
努尔哈赤说着说着不禁笑了起来,
一回头,却发现琉璃竟然
哭得鼻头上都红了一块。
“阿璃,你怎么啦?”努尔哈赤以为自己哪儿又说错了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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