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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个女孩走近,眼里藏着惊惧,又带着无法言说的感激。
她仰头,小声问:
“阿兰哥哥……你是不是,也很害怕?”
阿兰沉默了一瞬,嘴角缓缓弯起,一个近乎被咬出来的笑浮在脸上。
他低声答:
“是啊。”
“我怕。”
“但我姐姐死的时候……没人护着她。”
“所以这次,我不能——让你们,也没人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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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克斯的声音再次从风语中传来,冷静如常,却藏着一丝释放后的疲倦:
“东街清空。教会已被击溃。”
“你们这边……也差不多了吧。”
阿兰深吸一口气,命纹逐渐熄灭,血纹从他右臂缓缓褪去,露出皮肤下尚未愈合的命痕。
他低声道:
“第三组,撤离完成。”
风掠过街头,卷起倒下修士袍角的残血,夜色中,一行孩子无声转身,踏入下一个交汇点。
火,仍在延烧。
但他们,正穿越火线。
街道安静如初,雾中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风吹过教会的壁画与废弃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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