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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半天时间,整座雾都的“词汇结构”就悄然变了。
小报开始增刊,酒馆里不再谈赌局,甚至连祷堂里的咒纸,也有了新的“禁语”。
晨星的社论中没有指名道姓,但其他报人并不需要“克制”或“谨慎”——他们的读者不需要被说服,他们只需要“感受到火”。
午前,《晨钟社》头版赫然写着:
《少女命纹失控!“光之抽离”是否为教会私仪?》
午后,《雾都记事报》刊出一封匿名来信,信中称:
“……那一夜我就在十九教区,我亲眼看见那位神父低声念咒,随即那名少女倒地,命纹飞散,如燃纸卷边……”
而到了黄昏,《风铃社》直接印出一行加粗大字:
《王女夜课之后,神职者为何突然干涉?》
原文中那些“据称”“尚无定论”“未能证实”的词语,像是从记忆中被一阵风吹走了。
没有人再提它们。
整座城市只记得情节,不记得来源。
—
破塔街一个低矮街口的石板上,放着一盏梦灯。
那是昨夜,一位夜课学生亲手点下的。
灯下放着一张咒纸,墨迹早已干透,纸张被风吹得微微卷起。
上面歪歪斜斜写着一句话:
“愿老师的命纹,不被夺走。”
咒纸没有被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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