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稳如工匠,在纸页上刻下一行行不动声色的记录。
不是舞步,不是笑容,也不是礼仪安排。
而是话语本身的裂缝与钝角。
“他说:‘血族进城,是王座的软弱’。”
他笔下的字,像碑文,被一笔笔刻入命运记录中,刻意冷漠,毫无感情色彩,却沉得惊人。
“——这句话很有趣。”
他的身旁,维多莉安如一块静止的夜石,黑纱礼裙细密而庄重,仿佛将夜晚拆解为层层涟漪,层层藏锋。
墨蓝天鹅绒斗篷披于肩上,手戴黑皮手套,此刻正缓缓地、极其小心地,
用指腹轻拭王图中的“门之符纹”——那处几乎被岁月磨平的古咒标记,隐藏在底图色彩的阴影之下。
“它会开吗?”她声音极轻,像在对墙说话。
亚瑟没有立刻作答,只是缓缓侧头看她。
他们之间,总是如此。无需多言,沉默本身即是沟通。
她也不等回答,指尖仍在那处微凹的纹路上轻轻按下,仿佛确认某种尚未关闭的回声。
“你对今晚的棋盘……满意吗?”
她终于低声开口,语调平稳,像吟诗人低念咒语。
亚瑟翻页,语调平静如注释:
“不是棋盘,是布景。棋子还未开始自燃。”
维多莉安抬起眼,眼神深处是一种空无的确定。
“所以你把他放进去了。”
&nb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1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