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像在等某个信号。
不是广播,不是号令,也不是圣谕。
只是一个——能念出那个名字的人。
司命站在窗前,看着她那双发抖的手。
笔尖再次落下,在清样稿纸页角,写了一行不准备刊印的字:
“他们已学会写名字——但仍在等,有人敢念。”
那一笔落下,墨未干,风却先吹了进来。
他没有阻止。
因为他知道——风是来传声的。
晨星社一楼的告示墙前,风很轻,像是不敢惊扰什么似的拂过。
一张张匿名纸条,在黎明前的灰光中,被贴了上去。
纸张薄旧,手写字迹,有的清晰端正,有的笔画颤抖。
纸角被胶带压住,压得牢,却也压不住纸面下那种无法归档的情绪。
纸条上,有编号,有姓,有人写“他还没回来”,也有人写“她的名字还在我梦里”。
没有人再大声喊“鲸墓”。
也没有人再唱“编号之歌”。
但墙,重新被填满了。
有的贴在原来的位置,有的迭在过去被撕下的地方,有的甚至被贴在窗框、柱角、门沿上——
仿佛怕再有一双手来清理,就必须把名字贴到最难撕走的地方。
司命静静站在二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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