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爱慕之情却是真心实意的。
身体嘛,先据为已有再说!
感情嘛,日后再慢慢培养!
女人嘛,就算再硬的嘴,一口咬下去,也还是软的不是!
……
屋里,田百海把玩着手里这把短刃匕首,笑着说道:“小美人儿,你这又是何苦来哉!”
白叶霜不应不答,只是独自抽泣。
田百海又道:“你小姑娘家家的不懂事不怪你,未尝禁果,不知其中滋味!等到待会儿云雨过后,你必将食骨知髓,届时反倒过来求我恩泽,欲罢不能!”
白叶霜听进耳朵里,兴许真的怕了,哭得愈发来劲。
田百海生怕白叶霜再想不开,干脆将那把匕首远远地扔到墙角,说道:
“我娶你不易,如今你已进门,便要断了那些不切实际的念想,安安分分与我一起过日子。老夫虽年纪大你两三轮,但老夫少妻,最是般配!况且我精通房中之术,身体保养得极好,比外面那些精壮汉子只强不弱,加之又会疼人,你是身在福中而不自知啊…”
“呸!”还是黄花闺女的白叶霜,生平第一次听人说及房中之事,她忍不住啐了一口,哭泣道:“恬不知耻的老狗,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
这边,田百海给完一颗糖,又不忘敲上一大棒,他软硬兼施,双管齐下,有些怒气地说道:“老狗便老狗,但都说世间女子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纵然真是狗,也能照样骑你!”
白叶霜冷笑连连。
田百海说完,又似有些于心不忍,他轻轻拍了拍手,此时,又有一道身影推门而入。
来人正是白叶霜亦师亦母的梅欢歌。
察觉到师父进来,白叶霜一脸凄苦地望着她,泪珠儿在眼眶里打转…
梅欢歌走到床边,抬起丰腴厚实的翘臀轻轻坐下,她用手轻轻拍打着白叶霜的后背,温说道:
“咱们做女人的,跟谁过日子不是过?这都是命,由不得自已!况且,田观主是真心实意地待你,你能嫁给他,应该庆幸才对,哪里委屈了!”
梅欢歌又伸手替白叶霜擦拭着脸颊上的泪痕,一脸慈爱地说道:“今儿是你大喜的日子,哭多了不吉利…来,听话,咱不哭了!”
顿了顿,梅欢歌又说道:“师父养你不易,你如果还有良心,就按师父说的办,就当是孝敬我了…师父是看着你们一天天长大的,这些年,终于等到了你们一个个穿上嫁衣,为人妇为人母,师父打心眼里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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