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去认真计算得失,他直截了当地回绝道:“冬青姑娘,对不起!这柄‘芳毫’,我是不会换的...”
冬青大感意外的同时,又大失所望。她欲又止,见许青白态度坚决,想了想还是作罢。
旁边,活泼好动的江凝不干了,她将手中的茶杯往桌上一搁,放话道:“许青白,你脑袋被门夹了不成,怎么就跟是亏待了你似的!抛开以一换一的这只养剑葫不说,你以为我姐妹擅自做主,传授你一些养剑御剑之术,就真如她说的那般轻巧?我告诉你,这些可都是我们浣花剑宗在这天底下安身立命压箱底的东西,任何一个拿出来,那都是能让无数剑道宗门垂涎的东西!”
江凝见许青白不为所动,急得跳脚道:“以那枚于你来说有些鸡肋的‘芳毫’来做买卖,你非但不亏,还有小赚!除此之外,你还能借此与我们浣花剑宗交好,对于你这个无门无派的野修来说,以后多少有个照应...任何一个方面,都对你百利而无一害,我是真的搞不懂,你凭什么拒绝!”
许青白正色说道:“二位姑娘,‘芳毫’于我来说,虽有些鸡肋,但我真的有用!不是看不上贵宗的飞剑之术与冬青姑娘手中的养剑葫,更不是在下要坐地起价,我是真的有自已的苦衷,还望二位姑娘见谅!”
许青白直相告,但究竟是何用处,他并没有明说。这正如先前提到的那些剑道机缘一样,属于是个人隐秘了,对面的俩姐妹也不会追问。
许青白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冬青也知道自已今晚多半要白跑一趟了,她微微蹙眉,默默坐在那里哀叹了一声,吐气如兰,样子楚楚可怜...
江凝见状,瞧瞧自已的姐妹,又瞧瞧许青白,说道:“许青白,你瞧见我姐妹的可怜样儿没有,你怎么狠得下心,你究竟是不是男人!”
许青白有些无语,天下的女子,不管是何身份,是那不食人间烟火的山上仙子也好,还是那七情六欲小心思羁绊的俗世娇娘也罢,难道说话都是这般?
道理讲不过的时候,便会东拉西扯一些有的没的,反正就是胡搅蛮缠,反正就是不低头,反正就是要嘴硬!
当你跟她们讲事实,她们会更在意你的态度!
当你硬着头皮跟她们讲道理,她们又会跟你掰扯感情!
许青白忽然想到小白之前顺口留下来的一句话:
“每到这个时候,男人多说已是无益,只管付诸于行动!而至于如何行动,那就得牢牢谨记一句话,再嘴硬的女人,亲下去都是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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