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其繁,贪之不尽,取之不竭!若每遇到一样裨益之物,都惦记着一定要据为已有,甚者还要为了得失而忧愁,只会乱了修道的本心...”
“该当如何?”许青白问道。
贺长安盯了一眼许青白已经空了许久的酒杯,笑道:
“我辈剑修,自该凭着手中的三尺青锋说话,假于外物,只会影响出剑的速度!我便是剑,剑便是我,只要我的剑够快、够锋利,什么牛鬼蛇神、魑魅魍魉,我自一剑斩之!”
许青白顿觉腹中一热,豪气陡生,他主动将酒杯倒满,与贺长安爽快对碰,桌上酒花四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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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头回来,对于云尘念念不忘的沾花秘诀,许青白临场发挥,三两语地总结出了一条“以诚待人、以德服人、以心感人、以恒缠人”的十六字金科玉律,想着借此搪塞过去。
不料对面的云尘当时端着酒杯,一时忘了下口。
他一遍遍地反复咀嚼,越嚼越觉得别有一番滋味,期间神游万里,随后嘴角浮现出一丝淫笑,连连点头,似有不少心得。
此后,云尘在扭扭捏捏一阵后,也渐入了佳境,最后他醉眼婆娑,卷起大舌头,说着一些“龌龊不足提,不打不相识”之类的胡话...
酒至酣畅处,许青白又问云尘道:“云剑子,咱们这算是杯酒泯恩仇呢,还是待会要摔杯为号呢?”
脑袋正在打漩的云尘瞬间酒醒了大半,他霍然起身后,见许青白并没有动手,反倒是笑吟吟地望着自已等待答案,云尘知道自已反应过于激烈了些,这才赔笑道:“许青白,你说笑了,当然是想真心实意地与你交个朋友!”
许青白又问道:“你那剑婢的事儿,会不会在心里面有个疙瘩?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但却一直寄生在那里,又等到某个自认为合适的时机,三五天,三五年抑或是三五十载的,到时候奇痒难耐,又突然冒了出来!”
云尘皱眉沉吟良久,终于正色说道:“冤家宜解不宜结,识时务者为俊杰!当日是我们小看了你,你许青白绝非池中等闲之物,与其做对手,不如做朋友!至于我那位剑婢嘛,老实说,虽然死得也有点憋屈,但这都是我们自找的...况且,冤有头债有主,杀她的人又不是你,说句不好听的,你还不够格!”
“那如果再遇到那个人,又当如何?”许青白轻笑问道。
“自然是...自然是...”云尘本想张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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