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战胜了冲动,黄雅轻轻将手从许青白手里抽了出来,破涕为笑道:“哥,我在这里很好...”
许青白再次呆立在当场!他心念急转,脱口问道:“他们就是当日绑走你的人?”
黄雅摇了摇头。
“不准跟哥怄气了!”
“是不是有人在逼你?”
“别怕,哥现在厉害着呢,能对付这些坏人!”
黄雅统统摇头。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有什么苦衷,快跟哥说啊!”许青白急道。
黄雅挤出一道浅浅的笑容,又用手在自已的耳垂上点了点...
这是他俩小时候常玩的小把戏,那个时候,许青白的个子就要比黄雅高上一些,小丫头有时候想说些话又怕被人听去,她个子够不着许青白,于是只要一做这个动作,许青白便会弯下腰来,方便让丫头捂住他的耳朵说悄悄话。
许青白见黄雅这时又做此动作,更觉心中一阵凄苦。他弯下腰,不顾众目睽睽,跟小时候一样,让自已保持一个半蹲半立的姿势。
黄雅见此,暖心一笑,她像小时候一样,捂住许青白的耳朵,附耳缓缓说道:“哥,你要是早点来就好了...可是现在,我已嫁做人妇,跟人拜过堂了,更...我再不能跟你走了...我辜负了娘,我对不起你,哥,我的心里好苦...”
黄雅的手在许青白的脸庞不住地摩挲着,她无比眷念地盯着许青白看个不停,就仿佛最后一次深情地打量着自已的情郎!
她在告别,是在跟许青白告别,跟自已告别,跟他们的过去告别。
她猛地转身,擦干自已的泪痕,她早已花了脸,红妆已变泪妆。
黄雅对着宝座上的刘厚一拜,故意当着满殿群臣的面,高声说道:
“启禀陛下,妾身本为大越青平国人氏,年幼时全家遭遇变故,幸得此人之母许李氏搭救,并带至江南收为义女。此后,娘亲许李氏驾鹤西去,我与身边这位兄长许青白相依为命。他虽不是亲兄,但胜似亲兄!今日妾身大婚之日,幸得再与兄长相聚,特请陛下恩允兄长以妾身娘家人的身份,于今日大殿之上,补上之前的送嫁仪礼!”
“准!”殿前的刘厚沉声说道。
殿中不少人豁然开朗,我说怎么回事,原来是这位身份神神秘秘的大夏皇后,好巧不巧,撞见娘家人了。
但也有不少人将信将疑,这中间,不乏一些心思玲珑之辈,毕竟先前殿中发生的事情,多少有些超出了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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