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心狠手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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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想到会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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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躺在地上的，竟然是柳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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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恒轻叹了口气，眼神有些复杂，他原以为会是杜兴或者元家兄弟的，要知道，这一整天下来，对他表露善意最多的就是柳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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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芸满脸惊恐，她完全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发现。更没想到的是，方恒出手会如此狠辣果决，一箭就废了她的丹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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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修士而言，丹田的重要性不亚于心脏，修士生命力强大，心脏中箭不见得会立即就死，但丹田中箭却可以瞬间废其修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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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饶了我，我什么都愿意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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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芸的眼中满是惊恐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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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这么做？”方恒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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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关我的事，是明玉师兄威胁我，说如果不杀了你，他就把我……把我……”柳芸声音颤抖，眼中闪过悔恨和屈辱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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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恒轻叹了口气，心头大概也明白，外门弟子掌握着杂役弟子的生死，明玉控制柳芸的手段简直不要太多，想来柳芸也有逼不得已的苦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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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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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事做了就是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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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方恒也根本没想过留手，第一箭就废了她的丹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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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遗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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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芸嘴唇颤抖，良久过去才声音沙哑：“帮我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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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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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芸闭上眼，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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