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一篇论文引发的血案（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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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是这般破解“问心”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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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绝所有欲念，只余纯粹杀意，自然心魔可除，无懈可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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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一刹那，金光破开师尊周身防御，逼至他面前。慕隐那一剑毫不留情，剑气透体而过，师尊白衣上瞬间洇开一道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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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白色长剑横在师尊的脖子上，慕隐抬眼，目光只有纯粹的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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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那十三人之一么？逆灵天玄宗背后之人，是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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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剑锋微微一错，在师尊脖子上拉开一道伤痕，血顺着师尊的脖颈留下来，在白衣上绽开点点红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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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眉头微皱，脸色微沉，却未见慌乱，只是盯着慕隐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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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立千仞，无欲则刚；千仞剑法，果然有些可取之处。只不过——狂锐之荡，不能处一。你可知，过刚易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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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隐眉宇间杀气又重了一分，声音愈发冷，甚至些微颤抖，“我只问你，是，或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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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他唇边沁出一缕血，恐是方才连接问仙三剑有所损耗。他屈起食指，以骨节拭去唇边沁出的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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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冷眼看着他，“你可知，神谋会为何叫神谋会？‘圣与神谋，道由神成’。既是神所行之事，凡人，又何资格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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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隐眼中，陡然升起一层血色，仿佛在压抑巨大的痛苦，他低低冷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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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个‘圣与神谋’，好一个‘道由神成’，你们随意屠戮一族祭天，逆灵天玄宗更是践踏蹂躏人命，你们为了自己利益把暮云山脉拱手让与西方魔族，竟还有脸自诩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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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瀛皱眉，师尊似乎在故意刺激到慕隐，至于慕隐，他现在杀气过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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