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8章 祁公子又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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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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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料之中的回答，祁景衡伸出手微微点头，“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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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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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你又走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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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景衡写完最后一个字，将笔放下，看向楚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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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到底是怎么了？自己写错字了一点都没反应，昨日可是字迹字体大小都要严格指教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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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祁景衡的声音，楚钰缓过神来，看向祁景衡，不知道有些问题当不当问，可她实在是无人倾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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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有话直说便可，”看出楚钰的犹豫，祁景衡主动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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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钰看着一旁磨墨的婢女，对她说道:“你先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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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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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婢女走后楚钰看向祁景衡，上挑的桃花眼中一改往日的慵懒，眉毛紧蹙，神色中透露出些许紧张，手指紧紧握住裙摆，指尖都掐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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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景衡从未见过这样的楚钰，害怕、无措、纠结又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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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见过你母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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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小的声音在空旷的书房中旋转回荡，伴随着氤氲的香烟传进祁景衡的耳朵里，瞳孔骤缩，心脏也紧跟着停止了起来，思绪跟随着香气回到了小时候，在祁国的那段日子，尘封的记忆也随之推新出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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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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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才没有你这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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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母妃就是个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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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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