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所以只要二哥信任,我不会讲这件事外传。自此一别,说不定,我还有机会接触令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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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见不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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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东流强硬地把话截断,他目光锁住卓无昭,踏上一步:“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帮你?口口声声为我,实际上,不过是你自己想逃离宿怀长和青一的监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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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无昭纠正:“是互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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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但没有惧怕和厌烦。比起往常的乖顺,他这会儿看起来,才像是一把不屈不折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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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兄的安全并非一味退让就能得到保障。我想,他们不止一次用这个做威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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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燕东流才应:“这些年,他们找我的次数已经不多,偶尔会送来印着大哥爪痕的信件,既是告知,也是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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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无昭注视着他:“敢问令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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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只妖。”燕东流接过话,直言,“我少时便与他相依为命,更可以说是他不弃嫌,将我抚养长大。人人都以为我驯兽之术超绝,不过学他皮毛,建起这座狸奴庄,亦是他平生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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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燕不服。听着桀骜,却性子温吞,我见过他为救人奔命,可是在那些人疑心于他是异族时,他只会带着我逃去下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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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走过大半个神陆,最后在这里落脚。慢慢地,我成了那个打响名号的人,其实他在背后做得更多。后来桑老来了,他说终于有人帮手,要享享清福,于是外出游历,一路又带回许多门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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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故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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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因为我一时疏忽,中了歹人陷阱。我并不清楚那一阵到底发生了什么,只知道醒来后,大哥就坐在床头,与我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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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了他手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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