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有客仙来 第六十二章：篝火夜话

生生扯下了它几根胡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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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它痛得眼泪汪汪，嘴边火烧火燎，想要再骂，又被卓无昭的眼神吓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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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什么，你答什么，再乱说一句，我先撕下你一只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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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无昭的语气没有任何起伏。他挡在狐狸面前，使狐狸再看不见良十七，也再看不见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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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狐狸只觉得冷意直窜，皮毛就像长在冰上，怎么也捂不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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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无昭很有耐心地等了一会儿，等它一颗心七上八下，等它根根毛发都立起来，漂亮的瞳子里盛满惶恐，却连一点儿声音都不敢再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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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乖。”卓无昭露出一个很满意、甚至很温柔的笑，问，“你们是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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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狐狸开口，一句话像被卡在喉咙里。视线中，卓无昭的手抬起来了，抚过它的眼角，它吓得一缩，猛猛地胡乱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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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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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急。”卓无昭摸了摸它的脑袋，“那天我们救下的小贩，跟你们有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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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是我们叫他去的……那些怪谈，也是我们教他说的。我们就是，就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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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想引我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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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没想害你们！”狐狸几乎快哭出来，“我们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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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并没有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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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然掌劲自湖面袭来，在耳畔破风成锐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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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无昭刀身一横，无形气机形成屏障周护左右，整个人仍是被这巨大的力量推开数尺，直到被良十七拦了一把才堪堪稳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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