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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老实交代,什么时候的事?是不是用了‘无相梵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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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在用。你那些朋友,应该从来没注意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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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无昭说着,沉默了一下,问:“你跟蔺老板很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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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真算起来,我们就见过一次。”良十七仔细回忆着,“大概一百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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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无昭猛地驻足:“你现在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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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百岁有余。”良十七也没隐瞒,“在玄山,我已经是天赋异禀,不到百岁就能自立。现在的话,按你们人族的规矩,差不多是弱冠之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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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和燕东流见面那次,我还有点苦恼。论阅历和见识,你我都不如他,他是前辈,但你叫‘哥’没问题,我不太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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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无昭一时没接上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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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十七又津津乐道,见到什么想到什么都能聊上一会儿。途中,他还眼尖地发现了一个赶着驴车的小贩,因急着回家抄了近路,被虎狼拦道,一筹莫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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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虎狼比良十七出手更利落。小贩为了感谢“仙人”,请二人坐上驴车,闲谈着送了他们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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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狸奴庄门前,已经是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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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里还留着饭食,不过良十七早就在外尝了一圈特色小点,剩下卓无昭拿了个馒头,照惯例坐在院子台阶上,慢慢地撕着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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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吃两口,卓无昭就察觉不对了。他看向一旁的良十七,那分明是一副“等你吃完赶快赶快”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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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练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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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之后加练。”良十七说得理所当然,“到时候不麻烦你,你多睡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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