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有客仙来 第五十一章：惑

个人在黑暗中，在她耳边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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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琢，等你身体好起来，我再想办法医治你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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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定要看到——我的术法，跟你一样，美得像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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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怀着骄傲与缱绻，拥抱着她许下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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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她是最善解人意的枝上花，是随命运而来，点缀在他那片清流之上的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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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只是个……引他入彀的诱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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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作品”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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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柳句救下她时，她尚年幼，比一只刚满月的狗崽都干瘪，不会说话，遑论什么灵气慧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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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来，文柳句也从来不曾教她处事，教她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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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要她“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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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同那些傀儡一样的“听话”，是允许带着脾气的、不那么干脆的“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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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如一只叛逆的小猫小狗，偶尔捣捣乱，更能得到主人的偏爱。\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