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有客仙来 第五十二章：附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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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我，还有他的好徒弟们。”骸骨收回手，“你真应该看到丰五行那时候的表情，比你现在有趣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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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骸骨抬起脚，慢慢地勾住另一侧铁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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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扯带动玄骨刺的偏移，卓无昭紧紧咬牙，忍住没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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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折磨漫长得令人要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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骸骨不止勾连铁索，还极有耐心地调整传递来的灵气，在铁索间弹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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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成功“奏响”最远一节的铁索，骸骨才停下来，灵气漫过手掌，温柔地替卓无昭拭去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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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无昭所能感受到的不再是冰冷一片，而是有了人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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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神色恍惚了一下，很快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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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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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自己必须开口，再不分散注意，他会撑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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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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骸骨凑近他，黑洞与他对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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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无昭只觉得一柄剑，或者一支箭，透过眉眼刺入他的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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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如晴天霹雳，世界满目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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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凉意和惶恐顺着脊骨涌入心头，卓无昭瞳孔极致收缩，身体僵硬到反向拉成了一张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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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楚不存在了，他的意识近乎湮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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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色手甲伸过来，掩住他的双目，随即深深地嵌入眼周，仿佛要将他整颗脑袋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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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气伴随着耳语逸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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